第188章、給林姨娘求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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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8章、給林姨娘求情
“不是長姐授意的嗎？我聽說你今日還去門房打聽我最近的行蹤了，想必這也不是長姐授意，而是你個人所為吧？” 姚妙音淺笑著開口。
她看了一眼姚初晴，又道：“長姐，你這個丫頭行事也太過囂張了，只怕姚府的廟太小，容不下她吧？”
烏氏也諷刺道：“一個小丫頭，打聽主子的行蹤做什麽？今日能打聽音兒的，那明日是不是要打聽麗兒的、老夫人的，乃至相爺的？”
三嬸是看明白了，家裏的人都不像想象中那麽和諧嘛！不過呢，她還是能認清形勢的，姚初晴絕對不能得罪，所以落井下石的事她不做，只看戲就好了。
“狡辯！一個小丫頭給她十個膽子試試！晴姐兒，這事就是你指使的，還不快說出你真正的目的！”老夫人厲色道。
她是想維護姚初晴的，可烏氏與姚妙音是當眾鬧開來的，如果她太過偏袒姚初晴，反被說行事不公，日後姚初晴在府裏行事也是要受影響的。所以老夫人只能做出嚴厲的姿態，她還給姚初晴使了個眼色呢，無奈姚初晴沒有接收到。
“不是！不是的！老夫人，都是奴婢自作主張，跟大小姐無關的！”如意慌忙爭辯。
“晴姐兒，敢做就要敢當，府裏下人們哪個不是受主子的意敢自作主張？哪怕真的是奴婢擅自做主，主子也要承擔個管教不當的名聲。”烏氏道。
姚初晴便擡起頭：“祖母，董嫍嫍進宮的事，你不是覺得有蹊蹺嗎？我聽說你讓二叔去查了，我昨日聽說了董嫍嫍慘死的事，同時還聽到三妹曾在宮宴前一天，到侯府拜訪過，而晉遠侯還懷疑董嫍嫍混進宮裏這事跟三妹有關，為此晉遠侯還來找了二叔。三妹，可否說說你去侯府所為何事呢？”
姚初晴本來不想把此事拿到老夫人面前來說的，可是姚妙音不打算放過她，她也不想姚妙音繼續錯下去，唯有再下記猛藥讓烏氏和姚妙音清醒過來。
直到這時，雲淡風輕的姚妙音臉上才有少許慌亂，驚愕地擡頭看過來。
老夫人與烏氏也是一臉錯愕。
烏氏對姚妙音是無條件的維護，馬上站起來喝斥姚初晴：“晴姐兒你在胡說什麽？音兒好端端的去晉遠侯府做什麽？不是他們有人看錯了，就是故意栽贓陷禍！”
可烏氏明顯底氣不足，她沒有錯過姚妙音臉上慌亂的神情，再想起昨夜姚二叔賀詞後，她問起父母倆聊天的內容，而姚二叔的回答與姚妙音如出一轍，只以父女間的小秘密一言蓋之。
她現在有種不好的預感，莫非董嫍嫍出事真的跟姚妙音有關？
上次姚啟明接到宮裏的請柬，說可以帶他們一家去參加宮宴，可是姚初晴不願意，連姚二叔也不甚願意，她還微有些奇怪，只當是姚妙音的心傷還沒有過去，害怕去熱鬧、人多的地方，現在想來，才覺得有些蹊蹺啊！
特別是事後，她暗暗慶幸，她們一家沒有跟著去，而姚妙音當時一副就知會如此的表情，讓她現在想來才覺得不對勁。
姚妙音更是掩面痛哭起來，“長姐，你是看不得我好嗎？總是以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俯視著我，以為我會怎樣怨天尤人，過不去心裏那道坎。董嫍嫍是害過我，我怨恨她，巴不得她會出事，可我人微言輕，年紀又小，單獨出門都不敢，難道我還能做什麽事不成？我去侯府不過是去看她的笑話，笑她機關算盡，最後還是嫁給自己不愛的人，難道我連這樣的事都不能做嗎？”
姚妙音越坦白，說得越可憐，就越能得到老夫人的憐惜。何況還有烏氏這個強大的後盾，母女倆抱頭痛哭起來。
看到她們如此模樣，老夫人本來一肚子的責問話也說不出口了，本來在老夫人的心中，姚妙音與烏氏都是良善之輩，是絕對不會做有損姚府的事的。
更何況三嬸還在。
三嬸看著這副場景，眼睛都在冒綠光——有八卦啊！快繼續，繼續講，讓她聽一聽，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。
可是讓三嬸失望了。
家醜不可外揚，姚妙音的事，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知道，何況三嬸的嘴，有時候也缺個把門的，興致上來的時候，什麽都往外倒。
老夫人沒有繼續這個話題，看著姚初晴，嚴厲道：“這事是晴姐兒辦得不地道，若有疑慮，一家子姐妹，當面問清楚就行了，不必在背後弄這些小手段。我今日要罰你，晴姐兒，你可服氣？”
“如是我當面問，三妹願意跟我說，我就不會悄悄去打聽了。二叔、二嬸維護妹妹的心我也懂，我也讚成有怨報怨，有仇報仇，可是出了這樣的事，你們就不應該瞞著祖母。”姚初晴凜然道。
烏氏停下哭聲，擡著淚眼瞪著姚初晴，“晴姐兒，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？不盼著音兒好，只盼著她有事才甘心嗎？不僅如此，你還懷疑你二叔與我，我們何嘗對不起你半分了？你學的仁義孝悌呢？我看該回去學女誡的不止凈姐兒，還有你吧？”
“二嬸，你可知，正是因為你和二叔總是以一副保護者的姿態來對待三妹，才讓她一直活在受過傷的陰影中走不出來？我不是針對她，更不希望她有事，我只希望她能清醒，能回到從前單純無憂的樣子。”姚初晴針鋒相對。
姚妙音再無法忍受，哭著跑出去了，烏氏瞪了一眼姚初晴，匆忙追出去。
三嬸也追了幾步，沒有攔截到烏氏母女，訕笑道：“這……這是在說什麽事，我聽得一頭霧水。”
老夫人沒有回答，搖著頭對姚初晴道：“你啊……讓我說什麽好。”
忠言逆耳利於行，這個道理誰都懂，可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的。
正好這時，姚凈幾姐妹到了，先看看正廳裏老夫人的臉色，再看向跪在地上的姚初晴及身後的如意，再好奇地問：“剛才二伯母和三姐怎麽哭著跑出去了？”難道
本來她們三姐妹是和三嬸一起，在這裏陪老夫人說話的，烏氏和姚妙音押著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頭過來，一開口就讓她們三姐妹出去了。
姚苑麗三姐妹也在此時過來了，看到姚初晴跪在地上，竟不由分說，也拉了兩個妹妹跪在她身後。
老夫人驚訝了，“你們這是做什麽？”
同樣驚訝的還是姚初晴，不過她比較淡定，沒有開口。
姚苑麗道：“祖母，不知長姐做錯什麽事了，望祖母勿氣壞了身子，有什麽錯，我們幾姐妹願意跟長姐一起承擔。”
“長姐近來行事越發沒有了章程。莫非覺得上次進宮進了皇帝與皇後的青睞，便可以不把孝悌放在眼裏了嗎？二嬸和三姐都被氣哭了，難不成定要祖母氣出病來才罷休？”姚錦馨閑閑的道。
姚嵐姝就輕輕的扯了扯姚錦馨的腰帶，低聲對姚初晴道：“長姐勿怪，四姐她不會說話。”
姚初晴扯了年嘴角，揚起一個毫不在乎的笑。
姚嵐姝咬了咬唇，看著老夫人道：“祖母，姨娘常教我們，姐妹是一體的，一榮俱榮，我相信長姐無論做了什麽事，都是為府裏好的，如果真做錯了事，也一定是有原因的，望祖母勿生氣，聽長姐解釋。”
三人的求情，唯有姚嵐姝的話才讓有覺出幾分真情。
而姚凈三姐妹也適時的跪下來求情，說什麽請祖母保重身體，身體為重，還讓姚初晴趕緊給老夫人認錯賠禮等等。
姚初晴臉上的笑一點一點冷下來，最後只維持著面無表情。
不管這些小輩的求情是真心和假義，老夫人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太落姚初晴的面子，就讓大家都先起來了，道：“你們幾姐妹能如此互相愛護，祖母看了很欣慰。既然做錯了事，就一定要有罰，如意是你的下人，你管教不好理應受罰，這事以後再議。”
把如意交給姚初晴去處罰，對姚初晴的懲罰卻沒有說。
三嬸有些驚訝，卻沒有拆穿，就當是自己賣了個人情給老夫人與姚初晴。
姚初晴應了聲是，月俏、如意就趕緊爬起來，攙扶了她起身。
而姚苑麗三姐妹沒動，直到這時，臘梅才端了一個托盤過來，上面有黃色的絲綢蓋著。
姚苑麗讓臘梅直接送到劉嬤嬤，請劉嬤嬤轉交給老夫人。
老夫人疑惑揭開蓋布，底下是一小捆一小捆還泛著墨香的經文。
姚苑麗道：“祖母，這是姨娘在芳華齋裏為祖母與父親，及府中眾人抄寫的經文，想讓我們明日送到延慶寺去供奉，請祖母恩準。”
姚錦馨與姚嵐姝更是伏在地上，略顯哀淒的道：“祖母，姨娘已經知錯了，我們願意折十年壽命，換姨娘出來侍奉祖母，姨娘若再犯糊塗，我們願意陪姨娘一起承擔過錯，望祖母看在我們的拳拳之心份上，成全我們。”
這個情，求得很有水平嘛！
姚初晴脧了一眼三姐妹，果然，親生的就是親生的，無論一方犯了什麽錯，總有另一方無條件的來維護。
如此想著，姚初晴也跪了下來，“求祖母成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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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長姐授意的嗎？我聽說你今日還去門房打聽我最近的行蹤了，想必這也不是長姐授意，而是你個人所為吧？” 姚妙音淺笑著開口。
她看了一眼姚初晴，又道：“長姐，你這個丫頭行事也太過囂張了，只怕姚府的廟太小，容不下她吧？”
烏氏也諷刺道：“一個小丫頭，打聽主子的行蹤做什麽？今日能打聽音兒的，那明日是不是要打聽麗兒的、老夫人的，乃至相爺的？”
三嬸是看明白了，家裏的人都不像想象中那麽和諧嘛！不過呢，她還是能認清形勢的，姚初晴絕對不能得罪，所以落井下石的事她不做，只看戲就好了。
“狡辯！一個小丫頭給她十個膽子試試！晴姐兒，這事就是你指使的，還不快說出你真正的目的！”老夫人厲色道。
她是想維護姚初晴的，可烏氏與姚妙音是當眾鬧開來的，如果她太過偏袒姚初晴，反被說行事不公，日後姚初晴在府裏行事也是要受影響的。所以老夫人只能做出嚴厲的姿態，她還給姚初晴使了個眼色呢，無奈姚初晴沒有接收到。
“不是！不是的！老夫人，都是奴婢自作主張，跟大小姐無關的！”如意慌忙爭辯。
“晴姐兒，敢做就要敢當，府裏下人們哪個不是受主子的意敢自作主張？哪怕真的是奴婢擅自做主，主子也要承擔個管教不當的名聲。”烏氏道。
姚初晴便擡起頭：“祖母，董嫍嫍進宮的事，你不是覺得有蹊蹺嗎？我聽說你讓二叔去查了，我昨日聽說了董嫍嫍慘死的事，同時還聽到三妹曾在宮宴前一天，到侯府拜訪過，而晉遠侯還懷疑董嫍嫍混進宮裏這事跟三妹有關，為此晉遠侯還來找了二叔。三妹，可否說說你去侯府所為何事呢？”
姚初晴本來不想把此事拿到老夫人面前來說的，可是姚妙音不打算放過她，她也不想姚妙音繼續錯下去，唯有再下記猛藥讓烏氏和姚妙音清醒過來。
直到這時，雲淡風輕的姚妙音臉上才有少許慌亂，驚愕地擡頭看過來。
老夫人與烏氏也是一臉錯愕。
烏氏對姚妙音是無條件的維護，馬上站起來喝斥姚初晴：“晴姐兒你在胡說什麽？音兒好端端的去晉遠侯府做什麽？不是他們有人看錯了，就是故意栽贓陷禍！”
可烏氏明顯底氣不足，她沒有錯過姚妙音臉上慌亂的神情，再想起昨夜姚二叔賀詞後，她問起父母倆聊天的內容，而姚二叔的回答與姚妙音如出一轍，只以父女間的小秘密一言蓋之。
她現在有種不好的預感，莫非董嫍嫍出事真的跟姚妙音有關？
上次姚啟明接到宮裏的請柬，說可以帶他們一家去參加宮宴，可是姚初晴不願意，連姚二叔也不甚願意，她還微有些奇怪，只當是姚妙音的心傷還沒有過去，害怕去熱鬧、人多的地方，現在想來，才覺得有些蹊蹺啊！
特別是事後，她暗暗慶幸，她們一家沒有跟著去，而姚妙音當時一副就知會如此的表情，讓她現在想來才覺得不對勁。
姚妙音更是掩面痛哭起來，“長姐，你是看不得我好嗎？總是以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俯視著我，以為我會怎樣怨天尤人，過不去心裏那道坎。董嫍嫍是害過我，我怨恨她，巴不得她會出事，可我人微言輕，年紀又小，單獨出門都不敢，難道我還能做什麽事不成？我去侯府不過是去看她的笑話，笑她機關算盡，最後還是嫁給自己不愛的人，難道我連這樣的事都不能做嗎？”
姚妙音越坦白，說得越可憐，就越能得到老夫人的憐惜。何況還有烏氏這個強大的後盾，母女倆抱頭痛哭起來。
看到她們如此模樣，老夫人本來一肚子的責問話也說不出口了，本來在老夫人的心中，姚妙音與烏氏都是良善之輩，是絕對不會做有損姚府的事的。
更何況三嬸還在。
三嬸看著這副場景，眼睛都在冒綠光——有八卦啊！快繼續，繼續講，讓她聽一聽，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。
可是讓三嬸失望了。
家醜不可外揚，姚妙音的事，能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個知道，何況三嬸的嘴，有時候也缺個把門的，興致上來的時候，什麽都往外倒。
老夫人沒有繼續這個話題，看著姚初晴，嚴厲道：“這事是晴姐兒辦得不地道，若有疑慮，一家子姐妹，當面問清楚就行了，不必在背後弄這些小手段。我今日要罰你，晴姐兒，你可服氣？”
“如是我當面問，三妹願意跟我說，我就不會悄悄去打聽了。二叔、二嬸維護妹妹的心我也懂，我也讚成有怨報怨，有仇報仇，可是出了這樣的事，你們就不應該瞞著祖母。”姚初晴凜然道。
烏氏停下哭聲，擡著淚眼瞪著姚初晴，“晴姐兒，有你這樣當姐姐的嗎？不盼著音兒好，只盼著她有事才甘心嗎？不僅如此，你還懷疑你二叔與我，我們何嘗對不起你半分了？你學的仁義孝悌呢？我看該回去學女誡的不止凈姐兒，還有你吧？”
“二嬸，你可知，正是因為你和二叔總是以一副保護者的姿態來對待三妹，才讓她一直活在受過傷的陰影中走不出來？我不是針對她，更不希望她有事，我只希望她能清醒，能回到從前單純無憂的樣子。”姚初晴針鋒相對。
姚妙音再無法忍受，哭著跑出去了，烏氏瞪了一眼姚初晴，匆忙追出去。
三嬸也追了幾步，沒有攔截到烏氏母女，訕笑道：“這……這是在說什麽事，我聽得一頭霧水。”
老夫人沒有回答，搖著頭對姚初晴道：“你啊……讓我說什麽好。”
忠言逆耳利於行，這個道理誰都懂，可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起的。
正好這時，姚凈幾姐妹到了，先看看正廳裏老夫人的臉色，再看向跪在地上的姚初晴及身後的如意，再好奇地問：“剛才二伯母和三姐怎麽哭著跑出去了？”難道
本來她們三姐妹是和三嬸一起，在這裏陪老夫人說話的，烏氏和姚妙音押著一個十二三歲的丫頭過來，一開口就讓她們三姐妹出去了。
姚苑麗三姐妹也在此時過來了，看到姚初晴跪在地上，竟不由分說，也拉了兩個妹妹跪在她身後。
老夫人驚訝了，“你們這是做什麽？”
同樣驚訝的還是姚初晴，不過她比較淡定，沒有開口。
姚苑麗道：“祖母，不知長姐做錯什麽事了，望祖母勿氣壞了身子，有什麽錯，我們幾姐妹願意跟長姐一起承擔。”
“長姐近來行事越發沒有了章程。莫非覺得上次進宮進了皇帝與皇後的青睞，便可以不把孝悌放在眼裏了嗎？二嬸和三姐都被氣哭了，難不成定要祖母氣出病來才罷休？”姚錦馨閑閑的道。
姚嵐姝就輕輕的扯了扯姚錦馨的腰帶，低聲對姚初晴道：“長姐勿怪，四姐她不會說話。”
姚初晴扯了年嘴角，揚起一個毫不在乎的笑。
姚嵐姝咬了咬唇，看著老夫人道：“祖母，姨娘常教我們，姐妹是一體的，一榮俱榮，我相信長姐無論做了什麽事，都是為府裏好的，如果真做錯了事，也一定是有原因的，望祖母勿生氣，聽長姐解釋。”
三人的求情，唯有姚嵐姝的話才讓有覺出幾分真情。
而姚凈三姐妹也適時的跪下來求情，說什麽請祖母保重身體，身體為重，還讓姚初晴趕緊給老夫人認錯賠禮等等。
姚初晴臉上的笑一點一點冷下來，最後只維持著面無表情。
不管這些小輩的求情是真心和假義，老夫人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太落姚初晴的面子，就讓大家都先起來了，道：“你們幾姐妹能如此互相愛護，祖母看了很欣慰。既然做錯了事，就一定要有罰，如意是你的下人，你管教不好理應受罰，這事以後再議。”
把如意交給姚初晴去處罰，對姚初晴的懲罰卻沒有說。
三嬸有些驚訝，卻沒有拆穿，就當是自己賣了個人情給老夫人與姚初晴。
姚初晴應了聲是，月俏、如意就趕緊爬起來，攙扶了她起身。
而姚苑麗三姐妹沒動，直到這時，臘梅才端了一個托盤過來，上面有黃色的絲綢蓋著。
姚苑麗讓臘梅直接送到劉嬤嬤，請劉嬤嬤轉交給老夫人。
老夫人疑惑揭開蓋布，底下是一小捆一小捆還泛著墨香的經文。
姚苑麗道：“祖母，這是姨娘在芳華齋裏為祖母與父親，及府中眾人抄寫的經文，想讓我們明日送到延慶寺去供奉，請祖母恩準。”
姚錦馨與姚嵐姝更是伏在地上，略顯哀淒的道：“祖母，姨娘已經知錯了，我們願意折十年壽命，換姨娘出來侍奉祖母，姨娘若再犯糊塗，我們願意陪姨娘一起承擔過錯，望祖母看在我們的拳拳之心份上，成全我們。”
這個情，求得很有水平嘛！
姚初晴脧了一眼三姐妹，果然，親生的就是親生的，無論一方犯了什麽錯，總有另一方無條件的來維護。
如此想著，姚初晴也跪了下來，“求祖母成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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